,他们讨论顾景渊的时候,也不会太过深入。
也就是随口吐槽几句,很快便绕到了其他话题上。
等到林暮暮从厨房出来时,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不赞同,看样子应该就是鹤应年和她分析过了。
大家坐着看了会儿电视,糖水也冻好了,热热闹闹地当夜宵吃了,将近十一点,林暮暮和鹤应年就提出告辞。
他们两个人走了之后,干妈和我一起进去洗手间要给我洗澡。
结果我的衣服刚脱下来,肚子上的假伤疤也跟着掉了下来。
一阵静默……
干妈将假疤捡起来,看向我白嫩嫩的小肚皮,“这是……”
“假的。”
我低咳了一声,将之前和顾景和的计划娓娓道来。
说起来,我以为顾景和已经提前和干妈他们说过这事儿了,所以这段时间我才能放心在顾家待着。
没想到干爹干妈一直都以为我是真的受伤了!
干妈扬了扬手,“那现在咋办?这都掉下来了,要是回去顾家,岂不是会被发现?还有,这段时间你都是怎么躲过他们的怀疑的?”
我如实道:“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有专门的护士来给我换药。回到顾家之后,我已经可以自己洗澡换药了,就没让其他人近身。”
因为爷爷回来的时候,我差点被那个女佣给捅死了,所以我对佣人的不安都不需要找借口。
我严词要求自己照顾自己,爷爷便也没有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