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心窍般油盐不进,海茵打断道,“够了多隆,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
他强硬抗拒的态度,如同一盆冷水,给多隆兜头浇下,多隆脸上的笑意僵滞住。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有些重了,过了片刻,海茵放轻语气道:“多隆,别对雄虫抱有幻想。”
多隆的眼睛经过岁月的洗礼,蕴含着智慧和沉静,他看着海茵: “我从未对雄虫抱有幻想。”
“可是海茵,这世界上总会有例外,不是吗?”
“对,世界上有很多例外。”海茵语气冷了几分,“但雄虫没有。”
多隆好一阵没再说话,直到海茵要挂断视频的时候,他才有些无奈地道:“海茵,你对新雄主成见太深。”
“我不希望你将来有一天后悔。所以有些话,哪怕会惹你不高兴,我也还是要说。”
“如你所说,雄虫没一个是善类,正因如此,新雄主有什么理由对我们这些卑微的侍者伪善?”
“如果他想折辱我们,摆在他面前的方法有千万种。犯不着放下傲慢和尊贵,只为愚弄社会最底层的侍者。”
这个问题的剖析角度有些刁钻,把海茵问住了。
确实,至高无上的雄虫,想要作践雌虫的方式有千百种。一群卑贱如草的侍者罢了,有什么值得他放下尊卑之别来演戏?
“海茵,你将新雄主晾在一旁,对他不闻不问,躲得远远的,他对你没有半点儿责怪或刁难。如果换作是以前那位……”多隆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