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起身的打算,他从容地坐在原位,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一个个往地上跪,非要给我磕头。”
众人:“……”
陈瀚的朋友郭树有陈瀚做人肉垫子,是五人中伤得最轻的。
听到时絮的话,他忍着疼痛,抬起胳膊指向时絮的方向,声音嘶哑:“是他!”
林权眉心紧拧。
他是在听到声音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的,他赶到的时候,看到时絮坐在保安室内未移动过半寸,尽管时絮说的话气人了点,但这件事跟时絮无关。
林权也知道,陈瀚这五个人平时没少在背后议论时絮,最近这阵子,这几人又将矛头指向了自己,只要不闹出影响管理局的事情,他也无心理会。
然而,时絮都已经离开了,这几人还想将脏水泼到时絮身上?
“我劝你说话之前先想清楚。”林权冷冷道,“你再说一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权本就长了副凶相,板起脸来更加严肃,他可不是时絮那个笑面虎,就算面对敌人也能笑得出来,郭树一见林权怒了,立马收起了指向时絮的胳膊,讷讷道:“是、是有东西绊倒了我们,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