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像个手镯一样。赵竞低头看了看,问韦嘉易:“紧吗?”
韦嘉易说“不紧”,也看不出赵竞什么意思,有点犹豫地抬起左手,问赵竞:“那现在要玩吗?”
被忘记改掉的闹钟吵醒过来,韦嘉易头晕目眩。他手机都拿不稳,好不容易关了闹钟,手机掉到了床下面。
手腕还是红肿,可能被赵竞弄得有点影响血液流通了,反正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也像浆糊一样,懒得下床捡手机,韦嘉易发了一会儿呆,回头去看。赵竞躺在床中间,睡得很香,胸口平稳地起伏着,把整个房间都烘热了。
赵竞睡着的时候看上去又变得很正直,如果不看他胸前被韦嘉易抓出来的痕迹,简直像昨晚和韦嘉易只是纯睡觉。
晨曦从门和窗的缝隙透进来,韦嘉易看着他的脸,想到昨晚赵竞说的话。当时做完一次,韦嘉易已经不是很受得了,想洗澡睡了,问赵竞有没有开心一点,赵竞马上又闷声不吭看着他。大家都不想吵,结果还是吵起来。
“我不懂你为什么不信任我。”赵竞后来这样说。
而后指责韦嘉易不肯为他变得勇敢一点。
“你不签信托条款只有一种原因,你觉得我们可能会分开,所以不想和我有财产牵连,”他说的是实话,又未免很无情,韦嘉易的手腕都还在痛,赵竞也不给他留一点情面,“我不接受的不是你不签,是不能接受你不签的原因。”
韦嘉易不想承认,说不出解释,反而变成默认。
本来因为生气,赵竞不想再继续。可能是韦嘉易的表情看起来很可怜,赵竞虽然仍旧没有妥协,还是温柔地吻了他,很快又因为韦嘉易刻意的迎合,变得不再温柔。
又躺了一会儿,赵竞还是睡得和猪一样,韦嘉易睡不着,先起来了。
他穿好衣服,在穿衣镜前把手腕裹紧,仔细检查确认露出来的皮肤没有问题,找镇长要了台车,开去山下转了一圈。
开到靠海的公路观景台边,赵竞给他打电话了,语气很凶地问他:“你在哪?现在人走都不和我说了。”
韦嘉易愣了愣,问他:“我给你留纸条了,你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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