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雾蒙蒙的眼眸中仍燃着未尽的火,闻厌继续挣扎着从贺峋身上起来,又一次失败后发泄般狠狠咬上了贺峋的颈侧皮肤。
贺峋能感觉到那一块瞬间被咬出了血,衬着此前被自己徒弟没轻没重勒出来的一圈淡淡青紫,换作任何一个人来看都会说闻厌要弑师。
贺峋哼笑一声,拎着人后颈把人提溜开,调笑道:“那么喜欢咬人?”
闻厌舔了舔唇,亲吻时对方在自己唇上留下的齿痕还未消去,正隐隐作痛,只差一点就要出血,像是贺峋所剩无几的良心在顾及着自己娇贵无比的徒弟。
闻厌才不管自己此前更过分的行为,不甘示弱地扬起嘴角道:“是吗?这可是您教的。”
贺峋有时会反省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人教歪了,把人教成了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格,哪怕身陷囹圄,也不会委屈自己这张嘴,挑衅的话张口就来。
张牙舞爪的,折腾起来也格外有意思。
“厌厌。”贺峋亲昵地唤人,捏了捏徒弟的后脖颈,弯起眉眼,想起这人前段时间乖得不像话的模样,感叹道,“幸好你之前是装的,不然为师也要装一辈子了。”
无耻得坦坦荡荡。
闻厌眼睛都气红了,满心惧意已经被滔天怒火所取代,还有越来越烈的,羞于向人启齿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