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伟认识吗?”
“那当然认识!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不认识。”
朱福禄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问题,同样笑着和杜大用立刻说道。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当兵之前,从我退役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而且我那时候和原来小时候的玩伴以及朋友没有来往了。”
“杨晓伟赌博你知道吗?”
“杨晓伟赌博?这个谁说的?不是,我指的是他小时候直到我参军那一年,毕竟我当兵以后,和我唯一保持通信的,只有一个女孩子,也是原来我们二机厂的职工子女。”
“我的意思就是说杨晓伟赌博是在你认为的那段时间里。”
朱福禄立马就有些怀疑的看了看两个人。
“警官,你这是在诈我吗?”
杜大用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什么诈你的,肯定我有一听,才有这样的一问。”
“那那个人和警官说了谎,杨晓伟从来不赌博,他旱冰溜的好,拉丁跳的也好,我们二机厂宿舍区的这批人,包括齿轮厂,纸箱厂的那批人,谁还没有享过杨晓伟给的糖果,饼干,零食。可是杨晓伟从来不看我们打牌,也不参与我们任何有赌博性质的活动。”
“哦?你们有什么样的赌博活动?”
“打赌敢不敢用嚼过的口香糖粘女孩的头发,打赌敢不敢去海边最热闹的地方光屁股跑一圈之类的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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