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什么?”
“啧,”江子珩掐着他的腰把人推开,眉头细微地皱起来,“别来这出,烦死了。”
严煜捏了捏他的耳垂,笑着靠在他旁边。
两个人又一起出了电梯,路过前台的时候小姑娘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看,江子珩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烫,眼神躲闪着不敢碰上她们的视线。
然后他听到严煜轻车熟路地和她们打招呼:“中午好呀。”
小姑娘笑成一团,脆生生地回应:“严总好。”
进了办公室,严煜立马换了副嘴脸,整个人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卡着他的腰说:“你跟林眠待在一起,就没觉得他有点奇怪吗?”
江子珩皱起眉,掐着他的手腕,“我看你才奇怪。”
严煜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嘴唇轻轻磨蹭着他的腺体,说:“江子珩,你他妈的真是块木头,”他掐着江子珩的腰贴近自己,在他耳边吐息着说,“最实心的那种。”
离拍卖会还有十天,江子珩反反复复地看项目规划的细节,每个关键节点碾了又碾,又去平成路的那块地踩了几次点,大大小小的流程捋了一边,才稍微放下心来。
十天里,他头疼的只有一件事。
除了晚上回家睡觉,严煜几乎都和他绑在了一起。
江子珩每天早上一出门就能撞见他,这人一天一套衣服,成天变着法的骚包。
一共就十天,江子珩差点被他搞的神经衰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