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纯种神经病。
“咬咬咬,”江子珩越过他盯着电梯跳动的楼层,哄道,“你先把我放下来,回头怎么咬都行,成不成?”
严煜深深看他一眼,慢慢松开手,让江子珩自己撑着壁厢站直身体。
“你说的,”他道,“每句话我都记着。”
记你丫个大头鬼。
“我说的一向都算数。”想是这么想,江子珩还是很配合地应了一句,“你以后要都这么听话,随便你怎么搞,我都奉陪到底。”
严煜眯起眼,盯着他轻声说:“这句我也记着。”
江子珩没接着说,整整衣领从电梯里走出去,说:“其实我觉得没必要去检查,分化又不是过家家,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嘛。”
“确实不是过家家,”严煜走在他身旁,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住他的腰侧,“但是你不一样。”
“十八岁的时候,你就不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beta。”他慢慢收紧胳膊,把江子珩往自己怀里悄悄拐带,接着说,“也许是因为什么外界影响,导致你的腺体二次分化了呢?”
他说的越多,江子珩心里就越害怕,就越是要想出个什么理由避开检查。
“以前我也去医院检查过,”他没注意到自己和严煜靠的有多近,咽了口唾沫斟酌道,“虽然有点不一样,但分化结果一直都是beta,也没说过有二次分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