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搭在方向盘上乱敲,时不时扭头看一眼马路对面的商会大楼。
人来人往,严煜没给他回消息。
江子珩没再等,打开驾驶座旁边的置物格,翻了几下,拿出之前严煜给他的门禁卡。
还好当时没扔掉,他把卡揣进兜里,把领结整理的和严煜一模一样,才开门下了车。
严煜给他的这张门禁卡似乎等级很高,一路通畅无阻地进了电梯,江子珩照照镜子,把卷起来的文件抖平,站定在电梯里等门开。
沿着走廊拐弯,走过一大片的磨砂玻璃,他才找到严煜办公室的门。
场面上的事还是要做到位,江子珩拍拍西装,颇为正式地敲了敲门。
能听到办公室里有动静,却没有人回应他。
江子珩等了片刻,有几个员工陆陆续续地从旁边路过,看他的眼神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
这样的凝视让人很不舒服,江子珩心里不太痛快,往旁边走了几步,站在走廊的玻璃前给严煜打电话。
手机不知道摔坏了哪个零件,来电话只亮屏没声音,严煜箍着于温的两只手,跪在他身上注射抑制剂。
于温给他下的药有点古怪,抑制剂起到的作用少之又少,周围的空气还在不断升温,叫嚣着勾起最原始的欲望。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和于温僵持不下,谁都不肯妥协,只能维持这个姿势不太雅观地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