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次开始巡视。

考场中顿时噤若寒蝉，安静的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所有学生都是第一次见识到王华的恐怖。

这种恐怖，刻骨铭心。

高勇冷眼旁观，唯独方文露出笑容。

“人的逻辑不对，自然就是鬼地逻辑。”方文自言自语，他按照鬼的逻辑，飞快地答完试卷，自信的站起来，“王老师，我要交卷。”

“哦？是方文？我可是很期待你的成绩呢。”王华和蔼的笑着，引着方文走向讲台。

讲台上，王华快速批改试卷。

方文自信的站在一旁，骄傲的环视还在考试的学生。

很快的，王华批改完了试卷。

“王老师，我是一百分吧！”方文高兴的问道，丝毫没有对关宁的死有半点愧疚。

“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王华的脸埋在讲台里，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这么简单的试卷，你居然没有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