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徽日后必然有一番造化。”
听了自家小姐的话,云夏把委屈的表情收了回去,但还是小声地开口说,“别的时候就算了,偏偏是有了两个月,您就一点都不难过么?”
林慕月听了这话面上的表情逐渐从笑脸回归了平静,片刻后才有些自嘲地开口说,“难过又能怎么样呢,日子不还是要接着过。”
听完了林慕月的话,云夏眼泪汪汪地,但又不敢说话怕又惹了自家小姐不开心,一时间室内都是静悄悄的没人言语。
林慕月看着自己这柄白玉为骨的双面绣团扇,看似是为着云氏的身孕黯然神伤,其实她刚才和云夏说话的时候,注意到多宝阁前面隐约站了个人,心思转瞬间才说了刚才那些话。
果然,在她说完了以后,那个人影晃动了下出去了。
不管是东宫的瑜德殿还是行宫的这处,林慕月对于宫人都要求都是大处一点不放松,小处可以略放放。
多宝阁那边挂了珠帘,她在内室和心腹说话,如果是别人来了必然要通传的,所以刚才那人不是太子就是太子身边的人,她这番话传入了那人耳中,太子那里大概率会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