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有些人贪心太过又有二心他也是忍不了了。
“那人不仅是感把手伸到不能动的银子上,隐约还和京内有联系”,澄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一些嘲讽。
林慕月看看儿子,“怕我不同意你直接处置了这些人,才想把我支走?”
知子莫过母,澄俞这人小时候就是个芝麻馅包子,长大了之后大众印象里表现出来的更多是温和儒雅的一面,但是熟悉他的亲近之人和朝臣们也知道这位二皇子的性子。
贪腐一事还则罢了,但是京中不管是何人布置了棋子私下试探,林慕月知道儿子都是不能忍受的,所以才直接就动手把人处置了。
“也不算冤枉了他,两万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依照国法处置这么大的数额也少不得一个秋后处斩,儿子不过是从快办理了而已”,澄俞看着母亲没有发怒的意思赶紧又说,他手臂撑在小几上,难得没有坐的挺拔周正,而是整个身子都向着母亲那边倾着看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