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在来的路上就被凌湙给接上了,现在肿的只是表面,搞点化瘀膏子推一推,过夜就能消,根本用不着上绷带固定。
那四个被凌湙带来准备当苦力的,进了县就被凌湙打发去买东西去了,之前的骡车他挺满意,既不张扬又够舒适,关键能藏很多东西,于是,照着样式让他们再去置办一套,几人欢欢喜喜的拿了钱就走了,完全没有要盯着凌湙看伤的意思。
凌湙等他们走的看不见后,直接抬脚进了幺鸡房间,从药铺门口到后院一路,走的稳稳当当,完全没有停在门口时的那副不能动,一动就吱哇叫的薄脆感。
幺鸡正抱着开了刃的枪头拿细棉布擦试,要不是蛇爷摁着,他能立刻练上,见到突然出现的凌湙,反应甚至慢了一拍,接着跟弹簧似的从床上跳下来,“五爷……”
蛇爷拿着化瘀膏子跟后头进来,见幺鸡傻站着,当即上前让凌湙上榻,“五爷躺好,我给您擦药。”
凌湙点点头,绕过幺鸡爬上榻躺正,伸了那只肿成馒头的脚出来,幺鸡立刻蹲上前来捧着看,一脸不知所措,“五爷脚怎么了?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