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福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冒出这句话。
说完她就有点后悔,这,自家男人的能力她还不知道么,要是他不知收敛,自己明天就别想下床!
果不其然,贺荆山眼神更暗,随着傍晚至夜光落,幽幽而深邃,像是要把阿福拉入不可控的深渊。
贺荆山拖着她的屁屁就往屋里走,阿福还梗着脖子充胆大的。
“治不好不让你走!”
薄纸灯笼上的纤维随着夜风打出朦朦胧胧窸窸窣窣的光,廖寂冬夜里这灯光也尚且温暖着彼此的深处,蜡泪溢满到无法承受的极致边缘,忽而一闪,柔软的溢出,遍布斑驳红痕。
三月末,四月初,偌大的宁古塔也没有丝毫转暖的迹象,反而更是寒冷入骨颤。
赵阿福早上迷迷糊糊睁眼,感受到某人的手还在她胸前放着,脸先红再黑,两只爪子把他挪开。
熟料下一秒男人已经睁眼,侧倚着自己臂膀看着她,光裸在外的健壮蜜色臂膀反射着光泽,看得阿福不由咽口水。
“病治好了么。”男人伸出胳膊,把她那边被角往上提。
阿福大早上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反应过来想去敲他脑壳:“荆山你怎么这么坏蛋!”
贺荆山握住她的手塞回被窝:“别着凉了。”
从前的他明明不爱说话,一副老实被人坑的样子,那会村里真是谁谁都要欺负他,村民欺负干娘欺负老婆欺负,但现在怎么看他都不是那种老实憨厚的人。
哎,也许她家荆山聪明着呢,就是不爱说话而已,这可能也算对自己敞开心扉?
赵阿福默默安慰自己。
穿好衣服赵阿福打扮得干净利落,带好自己的医用小口袋去医馆,今天贺荆山也要去雇人开荒山头了,夫妻两人一起经营自己的家,阿福心里是新一天新气象。
出门也没瞧见职家那些烦人精,阿福心情大好,走路都轻快,到了医馆,住在医馆里的半夏和忍冬已经在清理卫生。
医馆如今只要一开门,就有排队来买养颜产品的,幸好如今大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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