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馒头，但晚上那顿换成了窝窝头。

柳老爷知道他再高调下去，恐怕就要惹眼了，所以早上那顿是白面馒头，晚上那顿变成了窝窝头。

柳娇娇呢，她一个白面馒头是吃不完的，所以剩下的半个会被柳青鸾收起来，晚上用热水泡了给她吃。

窝窝头太硬了，他怕她啃不动。

很快又是几天过去，距离到达漠北还有五六天了。

柳家已经开始吃窝窝头了，柳老爷对外则是一脸为难的表示带的银票不够多了。

他就是一个工部侍郎而已，每年的俸禄都是有限的，其他人心里一算，就知道柳家是真的快没钱了。

这样一来，柳家就不显眼了，反而是另一户人家依旧顿顿是白面馒头，要多惹眼有多惹眼。

柳娇娇看着不远处吃白面馒头的那家人，都快到漠北了，也不知道收敛点儿，还这么嚣张。

柳青鸾见她看不远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现在这么个情况，还真不适合。

他低声哄柳娇娇：“娇娇，乖，等到了漠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以他的本事，到了漠北是不会让娇娇受苦的。

现在，只能暂时委屈娇娇了。

盯着的人太多了，柳青鸾就算是想给柳娇娇开小灶都不行。

柳娇娇信任地看了柳青鸾一眼，就低下头继续啃着窝窝头。

她的窝窝头，是特意在烧热水时，被柳青鸾用枝条架在陶罐上热过了，是软的，不至于让她啃不动。

因为冷的窝窝头，她真啃不动。

柳娇娇的三个妹妹，在各种姨娘的管教下，还算是乖巧，起码对柳娇娇这个姐姐还是很尊重的。

几天后，路面上都结冰了，一不小心就会打滑的时候，漠北正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