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了。
她知道自己心动了, 但理智告诉她, 诺兰是一团谜,思之慕之, 可唯独碰不得。
她捂住了脸, 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可是一夜过去,她的心脏还是糟心地砰砰作响。
她不禁怀疑,诺兰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心烦意乱,神思不属。
偏他有这个魔力。
白薇索性掀开被子下了床。她拿起桌上的杯子, 咕嘟咕嘟灌了半瓶水。
桌上的气泡滚动了两下,里头关着的蓝蝶冲她扇了扇翅膀。
白薇拿起气泡,端详着里头的蝴蝶。
两夜过去, 蝶翼的颜色浅了一些, 荧荧的蓝光黯淡了下来。
白薇把气泡放了回去。她简单地梳洗过后, 下了塔楼。
时间还早,马戏团尚未开工, 院子里或躺或坐着几个杂技组演员, 还有几个白薇叫不上名字的驯兽师。
这些男人仿佛一点儿也不怕冷, 飘雪的天里围坐在院子里的雕塑边, 白薇不用靠近就知道他们又被希德拉着下注, 只是不知这回他们赌的是什么。
“薇, 早啊。”
正赌得热火朝天的男人们看到了白薇, 抬手打了个招呼。
希德正忙着, 听闻抬起头来:“薇!来啊,今天这局要不要也下一注?”
白薇抱着胳膊走过去, 挑着眉问:“今天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