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的银两。加之苏公宅心仁厚,深知留不住这位能力颇强的赘婿,于是又给了些家财与他,放他走了。
“这位苏池广现在又在何处?”红鹤追问道。
“传说他带着丰厚的家财离开了新会县,大约是知道自己在新会县再无好的机缘,所以去了别处重新开始。”
“去向何处?”
“传闻是北上,具体落脚处不得而知。”
“薄情寡义,但又令人同情。”掌柜离去后,巫柯端着茶碗说:“一名能力颇强的男儿,显然他是迫于苏府的势力才入赘为婿。”
“那可未必。”班翀一边啃着一条羊腿,一边欣然说道:“我虽是县令之子,但若对方恰好是位我心属的小娘子,我也是愿意入赘的。”说罢,他淡淡地看了红鹤一眼。
“我不认为这是件单纯的拐卖案。”红鹤却并不去瞧他,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那名拐带了婴孩的曹娘又去了何处呢?但凡大唐的女子出门都应要有人陪同,一名妇人单独带着婴孩出门,无论如何都会被人注意到,就算常人没在意,沿途遇到的官兵也必定追问。但官府与苏家两年追查下来竟毫无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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