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个哭相:“我居然找不到……”
“今日你们居然还在谈案子?”班翀凑了过来,面色绯红:“我可是,我可是好不容易从宝安县跑出来与你们喝酒。”他醉得结结巴巴地说。
“今日是巫大人办喜事,不久之后说不定就轮到你了。”毛虎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男儿成婚后就会被妻子管束,毫无自由可言,你看我今日来这喜宴,出门前我娘子反复叮嘱要我早点回家,而且只能饮三杯酒,真是一言难尽啊。”
“毛大人手中这杯酒是第三十杯了吧。”班翀也醉醺醺地说道,转头拍了拍红鹤的肩膀:“倒酒倒酒,我知你绝不稀罕管束我。”
红鹤今日女扮男装,一袭水绿色丝绸长袍,打扮成俊俏书生的模样。她皱眉蹙额,将折扇重重敲在班翀的头上,又站起来抱拳说道:“轿舆在门口等着,我得回去了,两位请自便。”
所幸巫柯婚后所住的小院与县衙离得并不远,不到半刻钟红鹤就回到了县衙后院。阿娘白蕙兰已熄灯就寝,阿耶乐县令前一日去了州府刺史处述职,人不在新会。已是子夜,红鹤没有惊扰任何人,而是自己洗漱了一番后自行躺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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