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拉你来垫背。若你也查出凶手是她,得罪了圣人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无论凶手是谁,既然我已来到此处总需去查出个答案来。”红鹤长叹道:“会不会得罪圣人,也是听天由命的事。”她推开书房大门,对守在门前的女史说道:“请帮我们准备些热水,我想梳洗一番。再安排两匹骏马,我们要出门办案。”
女史领命去办,待红鹤去到隔壁厢房时已有人用木桶备好大桶的热水,床榻上还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裳。她梳洗一番后换上深蓝色短胡服,扎好头巾。片刻之后女史将两人带出大理寺,果真有两匹高大威风的黑色骏马在门前等候,门前执戟郎上前将昨日收走的剑还给两人。
班翀牵过马,精神奕奕地说道:“现在去哪?”
“北边金城坊。”红鹤翻身上马说道:“萧尚书府。”
班翀见她从容不迫地行在路上,无需旁人引路,他讶异地问:“只是一夜你就能将长安地图记在心中?”
“从小如此。”红鹤悠然自得地骑着马:“难道你不是吗?”
班翀在马上向她抱了一拳:“我不是。”
“那死者萧少良是户部尚书萧的第四子,和第二房妾室孙妍儿所生。孙妍儿年轻时是城中的一名乐妓,擅古琴,萧少良爱惜其才情纳回家中,次年就生了萧少良。萧少良在京中还有京城三少之首的称呼。”红鹤将话题拉回案情,她骑马与班翀并肩而行,一路都有人主动低头避让,想来是他们所骑战马高大与普通马匹不同的缘故。
“京城三少?只是户部尚书的庶出四子如何能当上这个名头?”
“这京城三少并非只按出身而论,而是按京城各位贵公子的品貌来选。”红鹤懒洋洋地说:“此事就写在卷宗上,他活着时见过他的人都赞他相貌俊美,超凡脱俗。”
“这么说来,太平公主夜里私会他的缘由岂不是因为?”
“你最好勿要妄言。”红鹤提醒他,说到此处她言语间又多了一分担忧:“我倒希望你此刻就抽身离开,不要搅进这摊浑水。”
“你休想甩开我。”班翀笑道,朝她露出洁白的牙齿:“将你的计谋拿去破案,不要浪费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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