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快走几步上前抱住他:“对不起。”她拍拍他的肩膀:“情非得已,再也不犯。”红鹤顺手夺过班翀手中的折扇,打开前后反转看了看顿时惊道:“这可是边鸾先生画的扇面?啧啧,价值连城啊,你看这花鸟折枝之精妙,鸟雀羽毛万态变化——”话还未说完,班翀一把将折扇夺回:“这是我外祖母送我的,你可别惦记。”
红鹤又一阵大笑,将班翀推出门后好好梳洗了一番,这两个月里她和桑儿只能就近在深夜的溪流或野湖中草草地清洁自己。她用了足足三大桶热水才将身上的污垢彻底搓洗干净。又把粗衣烂裙换成一身丝绸水绿宽袍,洗过的乌发洁净地垂在脑后,顿时整个人看上去都与此前灰头土脸的婢女不同。只是红鹤总觉得手里缺了点什么,她的折扇早在长安城外跳湖时就被湖水泡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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