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三天……哦不,五天前!”
他眯了下眼,思索片刻,刀尖往上移动,“就算你后续能提供更有价值的信息,那我又该如何信任你。”
男人仰望那对冰冷妖异的金瞳,语气谦卑而恺切:“我发誓、啊——”
“嘘。”欺霜赛雪的白皮溅了几滴血,江归一拿着刀柄的手青筋微微隆起,俯视的眼睛审判蛆虫一样的人,语气轻蔑,“誓言是世上最大的谎言。”
男人叫不出声,嘴里塞了布条,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那只手,不断在夜里随风摇曳,寒光快出虚影。
“你该庆幸在国内。”
他克制收刀,抽出胸口洁净的白帕擦拭刀刃。再不看一眼,刀口对自己扔给闻彻,对闻确冷声吩咐,“押给乌警官冲业绩,起诉他向国外商贸泄露机密,赔完钱再告他故意杀人。”
“......是。”
随从递上两条湿毛巾,江归一先后擦干净脸和手指,侧头就随从的手深吸一口烟,面无表情地问:“父亲那边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回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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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点半。江家宴会厅后厨房。金属和玻璃碰撞声和吆喝混杂,家仆们忙得热火朝天,他们正在准备第二轮食物和酒水。
家宴比外头的酒会更细致麻烦,得按照每个人的口味搭配,女隽的酒水大部分是酒精度数低口味偏甜的香槟鸡尾酒,男士的口味则偏向刺激的烈酒。而首领和二把手大概从小关系好,他们的口味独特且相同,偏好白兰地加普洱1:0.8的比例。
“这酒啊和人一样,有不同个性。”调酒师边调配,边教自己的小徒弟,他打开雪克壶,将浅棕色的液体倾倒,“行了,拿到桌子的第一个金色托盘。”
厨房人来人往,谁都没注意小学徒的袖子滑出了一片泡腾片,同样他也没看之后的五分钟,几拨人在备置桌前和他做了相仿的事,先后在江之贤、江弘义、江颂竹、江梵的酒杯动了手脚,第四波人换了酒杯的顺序,而最后一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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