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床垫深陷, 湿与热结实而强悍, 阔满所有感官,但论最热,莫属连接处了。
热得满屋子水蒸汽上升,变成小水珠附在天花板的冷风扇页, 而她好像连听觉都被剥夺, 耳边只有风扇急速运转, 水珠甩飞的啪啪声响。
眼罩迅速蒙了层热汗,连塞堵的鼻子都通了, 她嗅到满室奶香,无法再保持冷静, 屈辱化作愤怒彻底冲昏头脑。
此前陈窈特意做了发髻造型, 挽发的梨花簪藏在枕头下面。
于是每次身体往前, 手就往枕头伸, 终于在一次贯穿时,颤抖发汗的细白指尖碰到了早已藏好的梨花簪。
簪子不动声色握进掌心, 陈窈双臂交叠掩饰,皮肤阵阵紧缩,她以弱势的语气恳求,“江先生……能不能换个姿势?”
他没说话。
原本纤尘不染的皮靴像从粉刷墙边走了遭,黑色皮面溅落许多白漆点。
陈窈咬着唇,心里问候江之贤全家一遍又一遍,“求您了......”
鞋底抬起后撤半步,他终于不再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
机会来了。
结果她想好了。
成功,大不了一起死。
没成功,就说,您一直不说话,我以为是别人。
无论如何她受到非人对待,这死变态也别想好过。
男人长臂穿过陈窈小腹往上一捞,她的脊背刮到他衬衫的纽扣,两条骨感的腿凌空,然后膝盖被他横穿的另一只手臂抬了起来。
“唔——”
这是陈窈发出的第一声。
?
她不敢置信自己能被折成这样诡异的角度,什么都顾不了,握住簪子,狠狠往后扎。
江归一当时有两个选择,最优选,直接放手。
但不知道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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