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阴暗疯狂的想法似乎不该在这种时候诞生,欺凌手无寸铁的人应该被谴责。
江归一下意识摸腕部的天珠,空荡荡,他捂着半张脸,突然笑出声。
瘆人。
本能反应。陈窈双腿往下蹬,想要跑。
咔哒。
清脆、冰冷的金属按开声。
他抽出黑色皮带,迅速捉住她两只手,在她腕部绕了两圈。
“江、江归一,别这样。”陈窈已经无从想江之贤还是江弘义,眼前的男人混身散发着戾气和杀意,她后知后觉开始恐惧,可下腹的燥热却在涌动。
“我不是故意的……”
“你听我说,我们好好说……”
他一声不吭,将她翻身压在床上,把她两只手拉到脑后,以双手反剪抱头的姿势,将她死死按住。
柔软的腰肢被抬了起来。
炽热的体温以无法反抗的力道压了下来。
“江归一!”
“你不能唔——”
陈窈被捂住了嘴巴,那只掌还弥漫着牛奶和血腥味,恐惧从尾椎贯穿,麻痹四肢。
窒息、痛苦、陌生奇异的感觉冲撞着神经。
强势的力量和速度,陈窈完全无法反抗,她没有哭,没有求饶,只是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脊骨凸起的一排骨头,时不时被男人散下来乌黑长发扫过。
那么抗拒,却又那么迎合。
温热的液体打到虎口时,江归一有片刻的失神。
她凭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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