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你师父不让你吃这类糕点对不对?”谢临风心情似乎很好,他收了牌子,道,“你若办事漂亮,我就说服你师父,请你吃一篮子。”
蛋生被戳中心事,表情略微松动:“你发誓?”
谢临风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蛋生迟疑道:“那可难说,师父很看重规矩,他不让我吃,我是万万吃不了的。你又有什么手段能让师父自坏规矩呢?”
“我自有主意让他坏。”谢临风正儿八经地说,“考虑得如何?”
蛋生心下思忖:我办事向来很能干,倒也没见有什么奖励。这交易成了我赚,不成我也不亏。
蛋生“嗯”了声,强压表情,故作镇定:“你若是吩咐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我是绝不会干的!”
“倒还有几分风骨。”谢临风直起身,懒散道,“简单,你师父生病出了些汗,身子乏,要你去打些温水来洗洗。”
蛋生一颗心落地,立马暗自得意起来:这野鬼真是蠢货!师父沐浴本就是我该做的,眼下竟让我讨了个大便宜!
谢临风挑眉,这傻龙的心思全然写在脸上,看它波澜不惊地“哦”了声,还连带将忧郁的霜灵子给一起拽走了,一时觉得很新奇。
没想到堂主那样刻板的人,还能养出这样活泼的东西来。
谢临风进门瞧见人还在睡,便掩好门退了出来。他一跃而上,躺上了亭顶,那未歇的细雨依旧柔绵,令他衣袂微潮,心也是湿的。
过往的端倪成为打开他心里的一把锁,里面贮存的时光仿若浸水的海绵,让他心变得很重,也变得很空。
过了好些片刻,谢临风腰间的通灵镜忽然微闪,传了道声音出来:“你在哪里?”
“在外面淋雨。”谢临风听到布料摩擦的动静,说,“你不要出来,这里很潮,还很冷。”
晏病睢不喜欢雨天,他因此迟疑了须臾:“你喜欢这个天气?”
晏病睢声音微哑,懒懒的,跟猫尾巴似的从谢临风心上扫过。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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