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好大,我——”
谢临风握住晏病睢拉衣带的手,亲自教他拉下自己的颈间的绳索。谢临风脖颈发紧,在微窒中再次吻上晏病睢。
谢临风脑中反复响起他那句“雾好大”的责备,近似呢喃,还有他说这话时无害的眼神。
——可恶。
于是谢临风在倾下身体的同时,解除了咒法。那藏住山水的雾气顷刻间散去,谢临风捉住晏病睢的手腕,在亲吻间让他抓紧自己脖间的绳索,不要他逃开。
晏病睢很快失了神,他在交错的气息中寻找空隙,喊道:“等……谢……嗯!”
谢临风托起他的脸,也不许他说话。
这是晏病睢招惹的,这是招惹的后果。
晏病睢被亲得含不住,更是仓皇落了泪。他无措地扣住谢临风的手,连咒法都用得磕磕畔畔,只会传一道横冲直撞的密语。
晏病睢说:“……又出了汗……不、不要亲了!”
可他并不知晓,自己此刻的密语弱得有多可怜,它单枪匹马地闯进谢临风的识海,像是一片跌进热浪的雪花,被谢临风捉住,还被谢临风撕碎。
谢临风揉开晏病睢眼尾的泪水,他的动作并不重,却摸出了一片濡湿的红痕。
二人的唇微微分离,晏病睢便颤抖着吐息热气。水变得温凉,他却很热,那些啜泣似的碎音都随着吐息,一并喘给了谢临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