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赖着义父挖出来才作数。
可晏病睢总是很忙,细细数来,竟没有一次陪她玩过。后来白芍越长大,越沉稳,毛躁的小丫头一下子安静了很多,晏病睢却仍旧很忙,连她的变化也忘了回忆。
这片岛很大,晏病睢纵容了她的玩心,便要在她死后的无数个夜里踽踽独行,寻遍岛上的所有宝贝,才将白芍埋的陈酒和花簪一一翻找收集起来。
这些东西落定在黄土里,从不流走,也绝不腐朽,仿佛要弥补从前的那些时光。但很多时候他只是沉默地在树下坐一晚上,想得太多,反倒流不出眼泪了。
可是遗憾啊,却在经年里变成了黏糖,晏病睢要日日尝,夜夜尝,尝到它的浓稠,还有它的苦涩。
第50章 惩罚
晏病睢总是很安静,他什么都不说,无意间将谢临风带来此处,便已经是对从前谢临风那句“不心痛”的回应。
岛上处处有他的过往,他耿耿于怀,他心非草木。
两人环岛漫步了须臾,又逛了回去。
晏病睢身子疲乏,回到亭下歇息。他冥想一路,道:“……所以我猜,只剩两种可能。一是没有密语契也能介入你的识海进行通灵传语.。”
他停顿了下,谢临风便瞧他:“还有一种呢?”
“还有一种,”晏病睢支着脑袋,语气放柔,“便是你与别人之间也——”
话没说完,谢临风旋身到他跟前,将他的嘴捂住。
谢临风压低身子,端详道:“怎么乱说话?”他鲜少露出这种不悦的神情,仿佛动了真心:“什么人值得我再送一个契约?”
晏病睢与他隔掌相望,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眨了两下,颇似无辜地瞧着谢临风,又含糊地哼了两声。
谢临风不再吃这套,道:“你恶语伤人心,压根不在意我。”
晏病睢又眨了两下眼睛,连“嗯嗯”的鼻音也不发。他不出声,回应就都在眼神里,与从前无数次沉寂着看谢临风的目光一样,像是制止,又像是默认。
他眼尾狭长,似有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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