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给狎亵了。
谢临风避而不答,他道:“不可以。”
他没办法承认自己的心思,那些上瘾的、疯狂的占有欲如同纸下藏的火,晏病睢再为所欲为下去,便要拉他坠入修罗道。
“不可以吗?嗯……”晏病睢攥着自己的衣裳,覆盖上一层展开的布料,他让谢临风更难捱,也让自己上了瘾,“那停下,我停下——”
嗯……!
晏病睢的下颌被谢临风卡住,他彻底靠倒在谢临风的身上。
谢临风垂首和他接了吻,却不由分说地撞开了他腿间的手,那层玩弄谢临风的布料垂落下去,颜色黯淡。谢临风终于失了耐心,手指滑向晏病睢的喉结。
他要让晏病睢明白,所谓嘲弄的目光并不足以解开衣扣,也不能推高衣摆,只有他的手可以。
晏病睢发出仓促的鼻息,他总是这样,玩疯了人,却不愿承担后果。
晏病睢含糊不清道:“回……嗯、等会要回来……”
谢临风攥着他,也握着自己,要让他也染上自己的潮:“别傻了,嗯?半月都回不来。”
晏病睢一时乱了神智,他又如同溺水般挣扎起来,可是惟一的浮木此刻却将他溺得最深。他目光里都是无助的泪,喉间溢出求救的呜咽。
可谢临风只需要他的喘息就好了,狐狸的眼泪兴许也是骗局,因此哭泣不再是他为谢临风降下的罪孽,而是给予谢临风的赐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