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临枫说:“不确定吗?要不要再牵一次?”
晏安道:“不必了。”
临枫逗够了人,不再玩笑:“适才那朵花上有花侑的咒法,相当于花侑的分身,我们一触碰便能同她通感。现在我们正附着在花侑体内,我们现在所见的便是她所见的,我们所感便是她所感的。”
难怪晏安看不见身后的东西,手腕还疼,原来是花侑正被捆在床上。
周围朦朦胧胧的,似乎蒙了一层雾,但却清晰视物。晏安明了:“原来她被蒙住眼睛,也能看得见。”
话音刚落,一股窒息感传来。
有人掐住了花侑的脖子!
晏安抬眼,面前果真是谢十二的脸!他将花侑摁在身下,那柄银镖已经横至花侑的脖前!
谢十二破掉花侑指间悄然凝结的咒文,说:“我对你的仁慈,不要当做特权。”
晏安顿觉脸侧有一抹温热的痒意,临枫抬手,为他抹掉了那滴不存在的眼泪,说:“她喜欢哭……你看得这么入神,也很喜欢眼泪吗?”
他这样问,仿佛晏安说一句“是”,他就会为这句喜欢同样流下泪来。
花侑任凭泪流打湿她眼前的白绫带,道:“你不是独独对男人有兴趣吗?为何将我劫过来?”
谢十二说:“嗯?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