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挡咒印之人,她进不来,你不必顾虑这些。”
花侑越听越惊,越听越疑,心说——
他骤然垂首,瞧见心口处的黑线虫没了踪影,再心说:她是不是有病啊?!
有病的厘祟门门主并未觉得自己出了纰漏,她斟了茶,又摸出半袋纸包的晶粒,往茶水中倒。花侑眼睛一跳,心说:你瞎了我没瞎,这是要当着我的面儿下毒吗?!
纸人立在一旁,听晶粒落水的声音,提醒道:“姐姐,糖又放多了!”
祝衫清骤然止住动作,模样苦恼:“啊……抱歉!”
她对重量没什么度。
花侑坐到她跟前,心里又说:这定然是新的毒配方。
毕竟正常喝茶,谁会放糖?
祝衫清听到身侧动静,挪了一寸:“你是什么蛇?有名字吗?”
“有呀。”花侑支着脑袋,假笑说,“祂们都叫我‘别语’。”
祝衫清道:“哦?这是什么来头。”
竟还有下文
花侑开始顺口开编:“我流浪在外,自生自灭,平日里只同草木精怪说说话,但我话太多了,祂们就叫我‘别语别语’,也叫我‘好吵好吵’,我不明白,便以为祂们在唤我的名字,索性二选一,挑了个好听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