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尖微移,满是暗示性地在祝衫清颊旁蹭了两下,“拿你的……”
他刚说到“你”字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握住了他的脚踝。那手掌虽小,力道却不小!原来对面是个白生生的矮小子,正目光森然地瞧着他,冷冷道:“腿拿开。”
络腮胡啐了一口,不惧反笑,笑得满口黄牙皆露:“你是这个狗女人的小喽啰?还是婊子和哪个狗杂种生的小畜生?”
话音刚落,耳朵突然爆发巨痛!络腮胡“啊——!”了声,立马捂向左耳,却也无济于事,那鲜血涔涔而下,络腮胡手中只剩半截耳朵。
花侑指间绕着弹弓,悠然逼近。
络腮胡没成想能被小孩戏弄,当即勃然大怒,带着要把花侑脑袋砸烂的力道,骤然握拳挥下。然而他拳风行至一半,身体倏忽发出一声十分响亮的“咔”!
他左腰的前后穿插着一柄剑,其中一条肋骨被剑刃硬生生插裂开去!剑柄的那头是祝衫清毫无波澜的脸。
络腮胡痛苦吆喝,仓皇后退间被人使了绊子,整个人跟栋楼似的轰然倒下!
一枚花色冶艳的信符从他怀中掉落。
祝衫清抽出剑,艰难起身:“拿上东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