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聋子。
景修暝批了一大半,问周禄有:“几时了?”
周禄有:“回陛下,已经过子时了。”
景修暝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笔扔下:“走,去冷宫。”
看着迟舟宫殿里灭了灯,景修暝放轻了脚步,想着今晚抱着迟舟睡一觉就够了,其他的可以等明早再讨回来。
一进屋子,景修暝就感受到了阵阵凉意,他眉头紧紧蹙起,急忙进屋把所有窗户关掉,转身的时候脸上已经冷的差点就要掉冰碴子了。
看到床上窝在被子里已经沉沉睡去的顾迟舟,景修暝磨着牙,心想,最好不要让他抓到什么把柄。
他轻脚上床,把顾迟舟抱进怀里,看着顾迟舟粉扑扑白嫩嫩的脸蛋,来时路上想的早就抛在了脑后,上去就啃了一口。
眼看着顾迟舟不舒服的动了下,景修暝又急忙定住了,他贪婪的看着怀里的容颜,磨了磨牙,心想,就让迟舟好好睡一晚吧。
但轻轻的亲亲还是可以的,景修暝想的好,但一亲上就停不下来,直到顾迟舟一巴掌一转身,景修暝才不情不愿的把人搂紧,埋在顾迟舟后颈中,渐渐有了睡意。
顾迟舟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受到了身上禁锢的力量与温度,就知道某人来了,不清醒之间,顾迟舟还想着,等明天要问问景修暝有没有批完奏折。
半夜,景修暝被热醒的,他好像抱了一个大火炉似的,景修暝用嘴唇贴上顾迟舟的额头,离开后便大喊:“来人,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