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暝张红了脸:“朕记得,朕不是只会发情的畜生,朕只是……只是想看看那道伤。”
顾迟舟也红了脸,他一时情急竟然也忘了,景修暝从月前就不再与他同房,就是为了神药的药效最佳,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忘记:“抱歉,陛下,我误会你了。”
景修暝摇摇头,并不在意,他知道迟舟为什么担心,毕竟他扒衣服如此熟练,以往扒衣服后干的事情自然是不用说也明白的。
顾迟舟松开了手,景修暝拨开衣服,看到那道竖着的疤痕。
顾迟舟别过头:“别看了,很丑。”
“一点都不丑。”景修暝吻了上去,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以往他不清楚这疤痕的来由,总觉得这疤痕也是他与迟舟之间隔阂的一部分,故而很多次想心疼的亲亲,也总是刻意冷落。
现在知晓了缘由,景修暝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他眼睛又开始酸涩:“迟舟,都是朕的错。”
顾迟舟哭笑不得后又安慰:“我也有错,这么久都没有告诉陛下。”
景修暝:“是因为朕做的不够好,你不放心才不肯告诉朕的,还是朕的错。”
顾迟舟自然知道两人之间的问题错不在一人:“事情已经过去了,不需要再追究原因,我们以后好好的,不要有隐瞒和猜忌就是了。”
景修暝听话的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