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毫无征兆的没了。”
顾迟舟也是这么想的:“宋太妃也许不忍心,便留了下来。”
顾迟舟目光停留在“半数以上活不过三十岁”那行字上,突然抬头:“不知道陛下还记不记得,当时王神医被带到京城,是被人要求换血之术,如果惠王胞弟还活着,今年便……”
“三十有二了,可见是没什么活路了,就开始病急乱投医了。”景修暝道。
“速速传信给王神医。”顾迟舟吩咐道。
现在王神医已经在踏往漠北的路上,身边有人护送,消息传递也快。
半天,就收到回信,经王神医道,当日他被强带来京城,把脉之人确实是家族病,且无根治之法。
现在可以确定了,背后之人就是惠王的双生胞弟和外室子。
景修暝眸色深沉:“两个天阉之人凑在一起,臭水沟里的老鼠罢了,给朕查!”
查清背后之人,两人总算松了口气,景修暝躺在顾迟舟腿上,悠闲地享受着迟舟的抚顺。
突然,他捂住额头,顾迟舟心一慌,景修暝已经快速反应过来,第一瞬间将顾迟舟推到门口,迅速关上门。
顾迟舟拍着门:“陛下,开门,让我进去。”
“迟舟,等朕好了,朕不难受了,你就来陪朕,好不好?”景修暝背对着门,忍着难受,尽力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