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直接坦露心扉才对。
最后,他只轻轻“嗯”一下。
两人说话的功夫,随心在毫无知觉下,大脚趾甲盖已经被去了一半,医生说:“好了!”
随心这才想起,自己正在做手术呢,虽然说不是什么大手术,但好歹是动刀子了的呀!
她想动动脚趾头,可是没感觉。
低头看时,整个大脚趾头已经被白色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随心目测一下,应该已经塞不到鞋子里去了。
沈流源跟医生道谢后又去付了钱。
随心问:“这就完了?”
沈流源打趣她:“难道你还想在这里住上几天?”
随心赶紧摇头,才不要,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辈子也不要去医院。只是拔脚趾甲之前惴惴不安那么久,这么快就被解决了,让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至少得费力费时才能体现出她的担心害怕名副其实呀。
沈流源往随心面前一蹲,背对着她,“上来。”
虽然又抱又背,随心心里早乐开了花,但故作矜持还是必须的。她轻声说:“这不好吧。”
沈流源转过身,一脸为难状,“从这里到你宿舍,我可抱不动,还是用背的比较省力。”
随心哭笑不得,我就谦虚一下,既然做好事,你就不能彻底一点吗?
你应该说“没事,我很乐意效劳”。
或者是“你这么苗条,一点都不重”!
再或者“我已经想背你很久了”。
随心紧抿嘴看着眼前的人,可他偏偏说了那么煞风景的话,什么抱不动,切!
这样一想,随心也懒得再装了,一下子趴到沈流源的背上,甚至还使劲往下压了压。
用行动告诉他:我就是重,压死你!
可她不知道的是,身体下面的人正在经历着什么。
当柔软的身体压上沈流源的背时,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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