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光顾的主要是收入低微的小商贩和体力劳动者。
享受一次窑姐的亲睐价格也很便宜;1块银元拉铺,5角钱打立桩。
打立桩就是窑姐脱掉一个裤腿,坐在炕沿或床边身子后倾用,两手支撑,寻花者站在地上行事。
拉铺就是全脱上床办事,要是过夜就需要两块银元。
高档窑子没有立桩和拉铺,白天也接客天黑走人。
黑白班都是两块银元,但是要到馆子叫餐,而且还要给大茶壶小费。
窑姐基本都抽烟,所以烟钱理所当然要客人来付。
雷大头最初听讲述者讲述窑子院这些繁节茹章时认为那是吹牛皮,后来才知道,逛窑子就像女人逛商店一样那么随便。
不过逛窑子要守规矩,窑姐每人一间房门永远是挂门帘的;不作生意不许关门。
如果逛窑子而不是真“消费”,时间也很短——十分八分起上一会“腻”找个借口就走;窑姐也不厌烦,而且欢迎光顾。
但一般逛窑子和逛商店一样,不是逛一个或一家就能尽兴;一个晚上逛下来两三包的烟钱也是不小的破费,逛个两三晚上也够“打一次立桩”。
今夜晚雷大头早就约好翠月楼一个名叫红杏的窑姐。
雷大头大步流星一路小跑着来到翠月楼门前,昏暗的灯光下红杏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雷大头老远里叫了一声“红杏姐姐!”
雷大头之所以这么叫,还是红杏教他的。
在跟红杏约会之前,雷大头已经来过翠月楼好几回;红杏当时就在门口的灯光下等客。
见雷大头堂堂一表,凛凛一躯;立即上前搭讪。
红杏摇摆着手中的红绫子“嗨”了一声走到雷大头跟前,瞪着猫一样的眼睛看了雷大头一眼;张开涂着口红的小嘴软绵绵叫了一声“小哥是不是要小妹呀!”红杏说着还伸出春笋一样的手指头在雷大头的肩膀上捏了一把。
雷大头彻底地迷醉了,眼睛里射出火一样的光;张开双臂去抱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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