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媾和的情趣,才有了这趟骑驴行。
荷子内亲王的装扮哪像寺庙还愿的香客?倒像一个新婚不久的新媳妇回娘家。
还真让你说对了,荷子内亲王是新媳妇,朝香宫鸠彦王自然就是新女婿。
朝香宫鸠彦王身着长袍短褂,阴丹士林裤;头戴巴拿马礼帽,足登千层底的八耳棉布鞋,眼眶上还挂一副宽边子二轱辘眼镜。
朝香宫鸠彦王对自己的打扮很满意也很好奇,一手牵着驴,一手向门卫上的哨兵挥舞着喝喊“哟西!哟西!”
朝香宫鸠彦王和荷子内亲王两人出了领事馆大门,兴致勃勃地向西南方向走去了,小山镇魂带着几十个兵士远远跟在后面警卫。
半死不活的太阳把脑袋藏进西山背后去了,朝香宫鸠彦王和荷子内亲王进入天马山。
荷子内亲王见天色将晚,朱雀寺还不见影子,似乎感到自己跟叔叔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荷子内亲王跟朝香宫鸠彦王一见面就干了一火,室内媾和似乎没有多少情趣;才突发奇想——感受一下骑驴野外交媾的滋味。
皇室成员就如此任性,这也是彰显高贵的一种手段。
可荷子内亲王没想到上海的冬天黑得如此早;才四五点钟,山坳里便有雾霭出现,不一会便就朦朦胧胧;看不清四五米以外的物事。
荷子内亲王胆怯起来,看着牵驴亦步亦趋的朝香宫鸠彦王道:“叔叔,朱雀寺还没到;我们真要遇上劫道的怎么办?”
朝香宫鸠彦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回头看了荷子内亲王一眼;亮出焦黄色的大门牙嘿嘿笑道:“本王不是说过吗?被劫道是件很有意思的事,真要被劫持了;那我们就体味一下其中的乐趣吧!”
“我的傻叔叔!”荷子内亲王用手指头在朝香宫鸠彦王额头上点了一下:“如果真被歹人劫持,就有死亡之虞;你竟然如此淡定!”
朝香宫鸠彦王扬声大笑:“本王是皇室宗亲,巴黎那么严重的车祸也没上西天;区区劫道者能奈本王几何?”
“可我们连武器也没带呀!”荷子内亲王接上朝香宫鸠彦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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