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见皇后默默的流泪,很是心疼,轻轻的拍了拍皇后的肩,说道:“逝者已逝,皇后不要太过悲伤,伤了身子,反而让老丈人走的不安心。”
瑞明也哽咽着道:“娘娘若哭伤了身子,阿玛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
景娴强收住眼泪,道:“额娘怎样?”
“额娘哭了一阵儿,就被送回去休息了,娘娘不用担心额娘,奴才会照顾好额娘的。”
朝廷恩礼有加,十分隆重。除了按一等承恩公规模葬祭抚恤之外,又加赐鞍马两匹、银二千两。
那尔布府内设了灵堂。用寸蟒红缎罩遮护严密的棺材,安放在正厅正中。正厅前从月台衔接前廊,搭出一座高大的起脊席棚口月台正中安放灵床灵桌,桌前有亭状景泰蓝氏明灯及香炉、烛扦、香筒等五供,悖悖桌供在灵前,下有奠池和拜垫供亲友祭奠。从正堂到大棚,高张素白帷帘,四周挂满了亲友同僚敬送的挽联。大棚左右各站了两排僧人,不住日地念着经卷,为亡者消灾祈福。二门外左侧竖起蟠杆,长过丈余的荷叶宝盖头的寸蟒红缎蟠在风中飘动,向人们报丧;二门外右侧,称为驱路的八面正黄长方旗插在架上,又备太平杠一份、椅轿一乘,向人们表示死者的身份,杠夫、轿夫昼夜侍候在杠、轿之旁。大门外立着大鼓锣架,金漆仁面黑色花纹的鼓帮,是丧事的标志。大门内侧是一班由号筒、喇叭、锣等乐器组成的官吹.随着门外的鼓声为节奏而吹打,迎送来来往往的吊客。
夏日昼长夜短,酉末戊初,天还没有全黑,但吊客已经寥寥。时交戌正,主人送走最后一批客人,便都退回寝处歇息。一天三次家祭,加上无数应酬奠酒跪拜不计其数,把他们累坏了。于是,白天人来人往、忙忙乱乱的灵堂,终于静了下来。僧人们还是敲着木鱼、拖着长长的平板声音念诵着经文,仿佛在为香炉中袅袅升起、慢慢飘散的香烟伴奏;经桌上一列列烛光认动着,与灵前的长明灯相辉映,惨淡的黄色光芒照不透弥漫在堂上的烟云,灵前变得半明半暗。
景娴走进灵堂,眼泪不自知的流了下来,望着灵位,只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疼。
“给娘娘叩头。”管事乖巧地抢上前跪叩。两名家仆也已惊醒,连忙跪在拜垫之侧,焚香敬上。
景娴奉上三炷香,望着灵位道:“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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