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跟在狱警身后进来的男人,轻啧。
“老板,这回玩过头了吧。”
“滚犊子。”
傅陵西骂骂咧咧坐在南颜对面,他靠着椅背,歪头瞥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易言,表情怪异。
“他跟姓阎的是亲戚?”
南颜直接就承认了,“嗯,阎景州是易言哥哥,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差,用仇人来形容的不为过。”
“难怪。”
傅陵西兴致缺缺的收回目光,翘着二郎腿,手指交叉置于腹部,恣意的神情就跟在自己办公室一样。
“你来干什么?”
“想问你件事儿。”
南颜眸光晃动,“律师应该已经跟你说过那个十三岁小女孩的事了吧,是真的?”
“南颜你够了,老子又不是畜生,怎么可能对一个孩子下手。”
傅陵西脸色黝黑,烦躁的用指尖敲着手背。
为了扳倒他连这种手段都能用上,阎景州那狗东西真他妈缺德。
南颜:“我觉得你是,要不然人家怎么知道你右边屁股上有块红色胎记。”
“白繁那死女人说的呗。”
傅陵西咬牙切齿,自己就不该管,让她蠢死算了。
“你活该,谁叫你强迫人家的,所以才被抓住了小辫子。”
南颜要笑不笑的开口,看傅陵西这样儿,就知道他根本没觉得自己有错。
“我救了她的命,她报答我是应该的!”
傅陵西瞪着南颜,他觉得说这挺没意思,坐直身体,用指节敲了两下桌面。
“南颜,认清谁是你老板,要是胳膊肘再往外拐,就把拿老子的钱都吐出来。”
一直不说话易言忽然开口,“多少。”
傅陵西:“嗯?”
“和阿颜划清关系,你需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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