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一个是一个,神仙也是要活的,理解理解。”
本来是安慰人的话,但李向趣说话,语气天生带着股欠劲,虽然从前也因此得罪过不少人,但他自觉并没有那意思,所以也从来没动过改的心思。
明怀镜却是先上前探了探池砚良的灵脉,道:“可有受伤?”
雷定渊又道:“无妨,这里有我在,你安心回去便是。”
听见这话,池砚良先是摇摇头,轻声道:“对不起。”随后又似乎苦笑了一声,再道:“也是。”
之后,又低头,这次便是向着明怀镜的方向无疑了,只听得池砚良又低声晦涩开口:“对不起。”
明怀镜十分不解,便要弯腰去看他的脸:“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但话音未落,眼前的活人就变作一阵青烟,明怀镜往后退了两步,再看,池砚良已是不见踪影。
这几人话间,宋平涛已经先行在大殿内绕着走了一圈,眼见池砚良真的走了,他才慢慢过来,道:“什么都没有。”
李向趣闻言扭头:“什么都没有?那之前明兄说的那什么房檐上会刻的故事,也没有吗?”
宋平涛只是摇摇头——其实都不必他去探寻,雷定渊放出金乌之后,若是真的有些什么,便也不用他们在这里等待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