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你。”赵仲轻轻拍了拍他,“解释一下。”
“……团练使的手被划伤了,我正在包扎。”沈砚为难开口道,“没有什么事。”
一下,赵仲就轻快地笑出了声。
“先生的性子还是这样,”赵仲低低说道,“他人要对你做什么,你从不反抗,永远只会顺其自然。”
沈砚肩膀猛然一颤,没有说话。他确实是这个性子,要不然也不会被困在深宫中这么多年。
若是有气节的文人清流,早就在十年前一头撞死在柱子上,就是如今被赵仲亵玩,也该放声呼喊,来个鱼死网破,但他却只盼望这一场折磨能快快过去,等会儿整理了衣衫出去,再离赵仲远远的。
赵仲像是又瞧破了他的心思,低下头来看他。
“吻我。”
“什么?”
“吻我一下,我就放先生全须全尾地出去。”
沈砚攥紧了指尖,因为气恼耳根子都有些泛红,然而下一刻,赵仲却已经捏着他的下巴,主动吻了上来,他不能反抗,只能闭上眼任眼睫颤动着,感觉唇间落下一片柔软的热气来。
像是又重重咬了他一下,带着湿漉意一触即分。
沈砚缓缓睁开眼,发现赵仲已经遵守诺言,松开了他。
那看过来的目光中像是带着愉悦,手掌的热意似乎还在身上没有褪去,沈砚怔愣了会儿,随即急急往屏风外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