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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十六也是个随和温柔的,一听这话,便受了傅照月邀请,去她那儿做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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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用完晚餐,休息了会儿便早早洗漱,真丝睡裙外披了个粉色的羽毛拖地披肩就出来了。
小官儿给景稚洗了一些水果, 景稚跑到书房练字,吃了两口提子放那儿了。
她默了一首李白的《乌夜啼》,用瘦金体写的,刚下第一笔就幸叹自己虽许多年没有碰软笔,但好在基础好,所以下笔稍认真些写的便不赖。
只是不知过了多久,她太投入导致没听到外面小官儿那句“先生来了”。
桌上铺着好几张她默好的《乌夜啼》,手下这张还正写到“停梭怅然忆远人”,景稚忽然用到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她一抬头,就见傅京辞风尘仆仆的来了。
对视一眼,景稚手里的毛笔还正沾着墨,她愣神时毛笔蘸的墨汇聚一滴,恰巧就滴在手下那张纸上。
她将毛笔放下,压抑住心里的那份雀跃,走上前。
“来了?”
傅京辞没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景稚,一身西装革履像是沾染过别城的风絮。
拙言上前接过他的西装外套。
“不用守着。”
“好的。”
小官儿们离开后,景稚有些害羞地走到书桌前,她走一步,身后男人便跟上一步。
她步子小,傅京辞两三步就走到了她身后。
她原本还在想该开口说些什么,谁知男人将她拢在了怀里。
她背靠着傅京辞的胸膛,只隔了马甲和衬衫,也依旧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胸膛的厚实感和侵袭而来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