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辞鬼使神差地低笑了一下。
他半敛双目,擒着景稚下颌的手忽然伸向她的腰,紧接着另一只手也探了过去。
在景稚还没反应过来时,傅京辞发力一提,她就被轻捷地越过马鞍抱了过去。
景稚坐在傅京辞腿上,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
傅京辞眼里的笑意深不可测,轻轻捏了一下景稚的楚腰,温声威胁:“说不说?”
景稚赶紧拦住傅京辞的手,声音细若柔丝,“你干嘛……”
傅京辞忽然抱着景稚的腰一用力,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
然后凑到景稚耳畔,苏音低沉地说了两个字。
景稚顿时面红耳赤。
一双手慌慌张张抵在傅京辞的胸膛前,不敢松开一下。
混不吝的两个字从傅京辞这样矜贵的少爷嘴里说出,却散着张力。
这要是在江都华府,景稚绝不会这样慌乱,说不定还能反守为攻,在车里,她可一点儿也不想。
傅京辞偏偏就喜欢看小狐狸这样。
景稚越动,傅京辞搂的越紧。
景稚胸口呼吸长长的一个起伏,嘟嘴时,眼里又气又委屈。
傅京辞视线缓缓移到景稚的唇上……
少顷,傅京辞感到唇上温热,景稚主动吻了他。
片刻后他抱得景稚更紧,积极回应着吻。
车驶入万国建筑博览群范围内,赶巧赶到外牌再次限行,拙言淡淡抬眸,将口袋里早已备好的羊脂白玉环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