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傅京辞冷睨过去。
景稚微敛下颌,眼神直勾勾的。
傅京辞收回目光,冷眸瞥向了别处,不愿让步地冷声道:“哄好了我,不比你这工作来得更有价值?”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想要的我都可以……”
话未说完,景稚忽然舔饬了一下傅京辞颊上的伤口。
舌尖很湿,很软,有点痒,有点刺疼。
傅京辞的眸中划过一丝始料不及。
景稚眨着大眼,单纯地舔了一下唇上沾到的血。
傅京辞淡瞥了一眼,然后松开了撑在桌子上的手。
景稚扬了下嘴角,整饬着旗袍。
忽然,她瞥到傅京辞手腕上的枷楠香木镶金粟佛珠手串。
“咦?怎么又戴起佛珠了?”
“祖母让我压压心性。”
景稚豁然明悟。
有些资本大佬,之所以不信佛也不崇佛,但还要供佛、拜佛,并不是真的有欲望需要慈佛菩萨来满足,而是压一压手腕上的狠戾。
景稚双眸亮盈盈地透着好奇:“你昨天回京洛,是干嘛呀?”
回去一趟,傅家祖母就让他戴了个手串。
傅京辞语气平淡:“见个多年没见的朋友。”
景稚蓦地收回好奇,心说见个多年没见的朋友要傅家宝塔尖儿上的人物亲自叮嘱压压心性?
“看来这佛珠压心性没什么用。”景稚忍不住詈语。
傅京辞取下手串,拉起景稚的手,把手串套她腕上,语气傲然:“我心性没问题,怎么可能有用。”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傅京辞没有。
景稚咂舌不语,抬手看了看左手腕,一个冰种翡翠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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