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得快断掉的胳膊撑着上半身坐在床上,另一只手捂着胸口,鼻尖和眼眶红得厉害,急骤的咳嗽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她快死了一样。
傅京辞敛了怒意,快步走过去。
都病成这样了脾气还这么暴躁……
她要是离开了他这样贴心的暴君可怎么办!
一到床边,傅京辞将景稚搂在怀里。
紧接着,又是一声闷雷声。
景稚猛的抱紧傅京辞的脖子,眼里的泪珠就像断了线止不住的往下落。
“承策……我好害怕……”
柔弱的声音夹杂着哭腔。
傅京辞轻轻安抚着景稚,温声哄道:“不怕,我在这。”
珅城已经好几年没有过这么狂暴的雷了。
傅京辞想要抹掉景稚的眼泪,刚想抽出一只手,就被死死抓住。
只好放弃。
景稚很怕巨响声。
五岁那年第一次听到巨响,是她给镇上一个大伯家里送东西。
马路对面,刚打完一声招呼,那位大伯还没走出两步。
“嘭——”的一声,一辆车猛地撞过来。
她那时候小,被当场撞死的场面吓得发了两天高烧。
参加葬礼的时候,她听到大人聊天,说什么……赔了二十万。
二十万一条贱命,对于五岁的她来说是没有概念的,伯伯对她比亲大伯还好,经常放学时爸妈没来接她,伯伯就顺道一起把她接了回去。
后来那条马路又死了人,撞车的声音恰好和烟花炸开的的声音很像。
第二次听到巨响,是六岁时,镇上有人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狗狗买了去,年夜饭想吃狗肉,父亲把狗吊在树上,一鞭一鞭地抽,狗狗惨叫的声音响得能引来邻居围观,她去拉父亲衣袖,父亲不理,拼命地抽。
狗死了,扒了狗皮,送到了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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