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浊气,明黄色的衣袖在众人面前甩过,冷声道,“都散了吧,今日之事倘若让本宫听到一句流言,就算要将这内宫翻个底朝天,本宫也要将那多舌的人抓出来,让慎刑司活剐了她!”
撂下这句狠话,叶楣头也不回,带着萧景崇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萧景崇有些不甘心,低声道,“母后要不要细查下去,父皇好端端的怎么会如此失态,又怎么会走到左偏殿呢?”
“不行!”叶楣也不想,呵斥道,“这宫宴是本宫做主的,叶芜的事情摆明了就是冲着萧景睿去的,陛下酒中的情药就算萧景睿下的,陛下也不会相信的!叶芜到底是叶家的女儿,不是个能随意乱棍打死的宫女,陛下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将他的房中事议论纷纷,只会息事宁人。况且,叶芜是自己走过去的左偏殿,我们又如何向陛下解释这件事情呢?”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萧景崇咬牙,“那叶芜生的好颜色,本想留着她与蜀中联姻的!如此一来,岂不是平白...”
“从我将她召进宫中那一刻起,你舅舅便已经知道了我要做什么,却依旧将她送进了宫中。也就是说,叶家便已经舍了这个女儿。出了这样的事,她应该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无论如何,本宫也会想法子处理掉她。”叶楣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萧景崇的手,“只是一个女人罢了,没了叶芜,叶家还有的是姑娘,与蜀中联姻的事情不会耽误的。”
“是,母后。”萧景崇低下头,心中却是另有计较。这事情明明做得十分隐秘,连带宫里的人都传言叶芜是未来的梁王妃,太子是怎么未卜先知,提前做好这手准备的呢?
“走吧。”看见这场闹剧收场,萧景睿握住顾若清的手,想要带她离开。而顾若清则看着那间漆黑的屋子,似乎看到了什么,连忙松开萧景睿的手,冲了进去。
叶芜衣衫破碎,坐在床头,手中握着一枚瓷片,正要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下。顾若清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腕,身后的春桃见状,连忙冲上前去,将这枚瓷片夺了下来。
春桃将碎瓷片收起,看了看四周,走到烛台旁边,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刚想要点火,就听见床上的女子发出一声沙哑的祈求。
“别点灯。”
顾若清见状,抬手止住了春桃的动作,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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