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门被人小心翼翼的合上,一个身形魁梧的太监从屏风后绕了出来,跪在萧景崇面前,“殿下,那白崇安所说的,当真可信吗?”
“本王怎么知道?”萧景崇冷冷的看着他,“反正白家这枚棋子,得来全不费工夫,索性白婉儿已经没了什么利用价值,就拿白家投石问路吧,我倒要试试太子的深浅。”
“这话怎么说?”太监有些不解,“东宫传来的消息,那太子殿下似乎对白婉儿余情未了,又是带她去宫宴又是给她送去好些东西,连她假孕陷害太子妃的事情,都是轻轻揭过未曾责罚。”
“糊涂啊!”萧景崇转回书桌后面,懒散的坐在了椅子上,“什么余情未了,自从他大婚之后,萧景睿去过白婉儿那里几次?”
“是本王忽视了这点,直到昨日派人从悄悄去看了一眼记事档,你猜怎么着?从他大婚那日之后,一次都没去过!甚至连他自己的寝具,据说都直接搬到了毓庆阁中。”萧景崇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冷哼,“这就让本王好奇了,那个顾若清当真好大的魅力。先是在宫里让母后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又是将太子迷成这个样子。你没有收到从宫中传来的消息吗?叶芜硬生生的在宫里挨过了一夜,在太和殿旁撞进了父皇的怀里,硬生生的给自己挣了一个叶嫔的位分出来,据说她的身上可披着太子妃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