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没人比他更清楚,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萧景崇暂时失去了地位和权力,曾经因为利益站到他身后的人跑的比谁都快。他要做的,是让那些人跑掉再快一些。
殿外的云板一响,早朝便散了。萧景睿带着一帮朝臣跪地行礼,恭送萧奕离开,紧接着便站起身,朝殿外走去。
“皇兄,等等我。”萧景睿的脚还没有迈出大殿的门,就听见萧景崇压低着声音,在背后叫住了自己。
萧景睿微微的侧过头去,看着萧景崇的脸,挑了挑眉毛,“有事?”
“瞧皇兄这话说的,你我是亲兄弟,血浓于水,没有什么事情,我便不能叨扰皇兄了吗?”萧景崇拢着手,带着看似真挚的微笑,“我只是想着,我禁足在王府里这么久,许久没同皇兄说话了。有些事情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还是希望能向皇兄讨教讨教。”
“那就不必了,从前你也教了孤不少。如今这境况,只不过是孤学以致用了而已。”萧景睿说完抬脚便走,萧景崇听到这话咬了咬牙,压住胸中翻腾的怒火,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整个大齐最为尊贵的兄弟二人走在殿外的宫道上,下朝的朝臣和来往的宫人看见二人走在一起,纷纷低下头,匆匆的避开。
“皇兄,你瞧,他们把我们看成什么了,洪水猛兽吗?”萧景崇死死地跟在萧景睿身后,随意扯着话题,“皇兄,你说他们怕的是你还是怕的是我呢?”
“你长得很丑吗?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怕你呢?”萧景睿斜着看了他一眼,“景崇,你要是有什么话,不妨现在说吧。都走了这么久,这里不会再有父皇的眼线了。”
“皇兄真是个爽快人。”萧景崇笑出声,但这笑声没有持续多久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仿佛从他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皇兄既然这么爽快,不如直接告诉我,我那六合戏楼里什么时候售卖过白玉散了?那个叫云官的戏子是不是你的人?”
“你亲口在父皇面前认下的事情,还要孤再告诉你?”萧景睿伸出袖子,掸去上面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道,“白玉散这东西,难道不是出自于你的手里吗?倘若不是你,莫不是...福州刺史?”
萧景崇的瞳孔蓦然放大,他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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