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中掏出一个竹简递萧景睿的手中。
萧景睿将竹简拆开,抽出里面的纸张,看着上面的字迹,心中对这个胡逑郑有了新的认识,“不愧是连中三元的人,这份心性便与常人不一般。这世上才人或者是庸人都有一个毛病,要么恃才傲物,要么固步自封。这个胡大人能从兖州的事情里迅速地走出来,并且追查到如此地步,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殿下说的是。”来宝虽然不知道那竹简之中写了什么,可看萧景睿这份表情应当是个好消息。
“慎郡王终于急了,上次白玉散的事情,他最终还是要给皇帝一个交代的。江浙一带白玉散已然消失了踪迹,待会儿你亲自去白姨那里走一趟,将这个消息告诉她。”萧景睿将纸张凑近烛火,火舌逐渐将这墨迹吞噬,“萧景崇手上有一张暗网,这暗网牵连甚广,谁参与其中,又通过怎样的方式传递货物和消息,一直难以探查。可是白玉散的事情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教训,逼得他不得不快刀斩乱麻,砍掉一些无用的棋子,免得惹火上身。”
来宝听在耳中,思索了片刻,笑着说道,“殿下这说法倒是让老奴想起冬日里猎杀雪兔子,雪兔子皮毛雪白,倘若埋在雪里一动不动,还当真发现难以发现它的踪迹。可是一旦雪兔子受惊蹦哒起来,那它的踪迹可就藏不住了。”
来宝这个比喻十分形象,萧景睿不免笑出了声,“公公这个比喻当真是妙极了,正是这个道理。”
萧景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萧景睿眼里会变成一只人畜无害的雪兔子。可哪怕他知道了,此刻也是没有力气生气的。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宋迁,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自从安宁郡主死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套。
“告诉曹家和韦家,此刻必须得壮士断腕。一旦被父皇察觉,便只有死路一条,何必贪恋那一点毛头小利?”萧景崇只觉得心中郁闷,当时他可真是瞎了眼了,与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门小户绑在了一条船上。
“王爷,曹家那边目前倒还好,只是那韦家因为前些日子被御史台言官弹劾,又被夺了爵位,一时间人心惶惶,这才出了一些纰漏。”宋迁微微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韦尚书也派人过来了,他说自然会理清楚韦家在巴州的事情,请殿下放心。”
“今时不同往日,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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