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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萧景崇本就跪在地上,听到这声音,也只是转过头看了萧奕一眼,便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跪了下去。
萧奕看着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冷哼一声,“景崇,此刻这殿里只有你我父子二人,便不必藏着掖着了。京城近日流言朕也都听说了,那叶家的家主如何死在病榻上的,想必其中内情你应当比朕要清楚。”
听到这话,萧景崇的身子一僵,再抬起头时,脸上那副懦弱乖顺的表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测的平静,“父皇明察秋毫,儿臣自愧不如。”
“说这些场面话做什么,你心里怎么想的,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朕更加清楚了。毕竟朕的这把位置,也是靠各种手段夺来的。如今仔细想来,你和皇后精打细算想尽法子,也不是全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