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方损失都不算小。若真能够坐下来一团和气,对于边境的百姓也是一桩福祉。”
“皇帝陛下所言甚是,我哥哥派我来也是为了这件事。”牧云珠大马金刀地坐在座位之上,与在场的汉人女子格格不入。“陛下也知道,匈奴内部征战了好些年,如今新王庭刚建立,正是需要物资的时候。现在已经是夏日,眼瞅着也要准备过冬的事情,可草原上的牛羊物资和奴隶都匮乏的很,还希望大齐的皇帝陛下能施以援手。一旦与大齐建立邦交,我们匈奴自然也不必时时叨扰北境了。”
这话一说出口,大齐的官员还没来得及愤怒,匈奴使团里为首的中年汉子已然坐不住了。他们都是挛鞮忽烈的人,在草原上的时候这个牧云珠一言不发,当真像个提线木偶,可怎么一到了大齐的国土之上,就如此疯癫。这番话说的实在不好听,简直就是在威胁,要么给物资,要么就等着匈奴南下。